成本不足元的一块铁片,因为数字的组合而产生了“特殊意义”,被人为地赋予了天价的可能。
时至今日,“浙C·”仍旧占据着“全国最贵车牌榜”的前列,年,它以万高价被拍走。
从挂在时价万的宝马Li上、到随车主破产委身于不足五万元的长安面包车。今年8月15日,名为“主烤官浙C·”的烧烤店在温州市郊的一个山脚下开业,当年的最贵车牌,流浪到小烧烤店的招牌上。
风光时,它多次出现在市政府机关的大门前;落魄时,一年被交警拦了20次。
这十几年,最牛车牌委身于最廉价的车身上,成了温州一景。
“浙C·”的难兄难弟“浙C·”,从价值多万的迈巴赫轿车上“摘”下,落魄地挂在一辆七座面包车上;当年以36万元拍下的“浙C·”,也从奔驰下嫁到长安面包。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句励志的话:面包会有的。
可生活不总是励志的,对于一度成为“商人”和“富人”代名词的温州人来说,财富的聚集和流失,或许都在转瞬之间。
全国最贵的车牌两个多小时里,即便是去后备厢送取东西,陈果(化名)都没有看那块车牌一眼。
“浙C?”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,和它身后的长安面包车极不匹配——那辆车的左侧车门被蹭掉了一块漆,露出灰白的底色,尾部也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。一门之隔,一摞摞被压扁平铺的纸壳箱堆满了面包车的后备厢,即便把它们全部卖掉,也换不到十块钱。而后备厢门下挂着的这块车牌,拍卖价是万。即便是这辆面包车,总价也不如它的零头多。有关这块车牌的故事,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。年,温州市拍卖局举办了一场“特殊的”拍卖会,竞拍标的物不是常见的文物、艺术品,而是交警队准备投放到道路上的一组连号车牌。拍卖现场坐满了身家不菲的大老板,他们握着叫价牌,等待着用一个数字,换取另一个数字。被竞拍的20个车牌里,“浙C·”无疑是最受